安抚的手势:“让他静静就好,今太激,控制不住。”
“不过,”齐薇扬眉,将周围圈年轻的小弟子们扫视遍,“我记得,萝萝是你们中间年纪最小的吧?今是她的大婚,其余人——”
她言尽于此,没再多言,目光最终落在云衡脸上,啧啧摇摇脑袋。
云衡平里冷冷淡淡只食铁兽,遇上她总会炸毛:“你自己不也样!我!敬!爱!的!师!尊!”
江星燃心虚挺直身板,说话没什么底气:“秦萝是我曾曾曾曾奶奶,我是小辈,迟点也是应该的。”
身为兄长的秦楼没说话,他对男女之情向毫无兴趣,这会儿懒洋洋靠在椅背上,用剑气斩下不远处的朵桃花。
“明筝呢?”
江逢月用胳膊碰碰身边的小徒弟:“我听说有不少弟子在打听你的消息,你如今没有心仪之人么?”
楚明筝性子温驯内向,闻言迅速摇头,耳根涌起淡淡的红。
陆望抿唇,察觉到师娘幽幽投来的视线,也赶忙摇摇脑袋。
这场宴席举办得规整又热闹,长阶之上传来笙箫丝竹的奏乐声响,白玉阶下、桃花林旁,桌桌酒席齐齐铺开,曲水流觞,随处可见修士们的谈风生。
等酒宴结束,已是夜色昏沉的时候。
秦萝心心念念那个不知名的惊喜,对于夜晚的到来格外期盼。不过按照约俗成的规矩,待得盛宴落幕,新人首先应该并前往房中。
即是俗称的“入洞房”。
在此之前,娘亲曾告诉过她些有关于此的知识,江逢月本正经地听,秦萝认认地听,直到后来脸色越来越红。
对于她来说,亲吻和拥抱就已经是极限——当初谢寻非用魔气将她环住,都能让秦萝羞赧得抬不起头。
今天晚上——
今夜的卧房位于大殿主卧,秦萝踏进房,嗅到股沁人心脾的熏香。
她下意识抬头,触碰到谢寻非黑沉沉的目光,仿佛被灼下,匆匆垂下脑袋。
他何其聪慧,是猜出她心中所想,怔愣瞬后,也仓促颤颤眼睫。
于是卧房中蔓延开阵炽热的沉默。
“我说的惊喜,不是——”
谢寻非说到半止住,许是自知失言,紧紧抿起薄唇。
反倒是秦萝接过话茬,条件反射问他:“不是什么?”
句话出口,身穿大红嫁衣的小姑娘陡然明白他的意思,瞬间耳根红。
……要命。
她到底在说些什么。
秦萝心里紧张得厉害,身体僵成只硬邦邦的小木板,猝不及防,听见身旁少年的温和喉音:“……你喝酒,要不要先床边坐坐?”
她如今什么都不想思考,只得点点头,步步往前。
婚床用红色的锦被,很大很软,用金色丝线勾勒出腾飞的龙凤和祥云。床铺周围挂有红雾般的纱幔,熏香里生出袅袅白烟,窗户外寂寥无声,有三分月色洒下来,汇作发光的湖泊。
秦萝轻轻坐好,见到谢寻非也安静坐下。
床边的空间太狭小,四下烛火轻晃,点亮少年人五官分明、轮廓深刻的脸颊。
谢寻非性子稳,身上往往携云淡风轻的懒散气质,此刻如她般垂垂眼睫,声音极低:“今你可开心?”
秦萝毫不犹豫:“嗯。”
她说罢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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